帐外寒风肆虐,帐内却是热意涌动。
她太乖了,大抵是有些害怕的,那似水流淌的眼泪自开始就没停过。
卿墨亲她眼睛,“兰须,你眼泪流得太多,明日眼睛会痛的。”
她忍不住,卿墨的肉棒还在往肉穴里抵进来,实在太涨了,太撑了,或许她下一刻便会被卿墨撑坏的,除了哭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缓解惧意。
听闻卿墨唤从前名字,她无助摇头哭道:“呜呜,将军,我不是兰须了。”
卿墨暗自懊悔,这种时候,不该忽然唤她旧名,又勾起她伤心事的。
他本意是与她交谈,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不至于哭得那么厉害,不曾想竟弄巧成拙。
卿墨只得缓下动作,左臂撑榻上扶她瘦弱肩膀,肌肤娇嫩吹弹可破,右手大掌插入她凌乱乌发间,抬她脑袋,低头与她唇舌交缠。
“是卿某愚笨,不该提你旧名。”卿墨唇瓣咬着她的,喘息粗重,呼吸交融,“可我以后该如何唤你?”
总不能一直叫她姑娘。
半晌,她气喘吁吁,脱力般陷入榻上,双眼似蒙了层水雾,“将军,我…不知道。”
卿墨见她注意力分散,浅笑着继续将肉棒送进她体内,道:“若是姑娘不嫌弃,我给姑娘取个小名可好?”
取小名最为恰当,当下可解无法唤她的麻烦,倘若今后寻得她的身世,小名亦可继续使用。
卿墨的话令她片刻失神,随后便见她点了头,一张小脸如娇花,俏美姿容叫人心神荡漾。
“请将军为我取个小名。”
短暂交谈间,卿墨已将整根肉棒尽数埋入她湿热肉穴之中。
撑得她全身抖如筛糠,肉棒一进入便直直顶入花心,肉穴里顿时喷涌出阵阵蜜液。
肉棒都被浇透了!
卿墨爽得厉害,暗自沉声:“舒媛,可好?”
这一刻的感受无可言喻,恍如千万柔情似遥望许久的家乡那杯中烈酒入喉,顷刻间流过全身,洗涤尽满身的疲倦与苦累,情谊绵绵不绝,如缕般拨动心弦,他恍惚间竟嗅到沁人心脾的醉人女儿香。
长箭流星般从绷紧的弦上弹出,正中靶上红心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见身下人瑟缩颤抖可怜模样,音色沉哑,又道:“如何?”
舒媛被顶至花心这一下撞得失神,她恍惚怔愣,一双眼睛迷茫得很,细眉蹙着,唇瓣微张,望着卿墨。
既舒服刺激又酸痒难耐,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体会到的究竟是何种滋味。
她愣神间,卿墨莞尔一笑,肉棒前端便又前行顶了顶她花心。
舒媛浑身颤栗,完全无法聚神答他。
大量的水液浸得肉穴湿滑炙热,卿墨尝试着将肉棒退出一些,又匆匆顶进去,挤开娇小肉穴撑进去好生艰难,磨得发痛,那长棍更硬了。
卿墨面色冷俊,实在怕忍不住会在榻上暴露凶性狠狠欺负了身下小雏儿。
“荣舒洛媛浦,香泛野人杯。”
“以后,我唤你舒媛可好?”
舒媛再一次经受刺激,惊哼一声,不知他是何意,却觉得卿墨这样唤她好听,哭喘着乖巧道,“嗯,呜呜,舒媛听将军的。”
“舒媛,舒媛……怎就这般乖巧疼人?”他忍不住试探着狠狠顶入,水声渍渍。
舒媛呻吟哭喘,他唤一声,她便哽咽着应一声。
卿墨听她娇软应答,勾得一身火热,满身戾气再压不住,忽地拥紧舒媛的身躯,将她牢牢箍在胸膛,肉棒从肉穴花心处撤开,退出大半根,又强硬迫使她整根吞纳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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