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升高空,树影摇曳。
钱福端着盆,钱善拿着捣好的草药回来了,王卿仙躺在床板上,见他兄弟俩回来了,想要坐起来,她动了下腿,腿间又在开始疼了。
起不来。
“娘子,你躺着,莫动。”钱福放下盆,用他洗脸的帕子在热水里浸过后,拧干,轻轻擦拭起王卿仙的私处。
等擦干净了,钱福从钱善手里接过捣碎的草药汁,指腹蘸上,涂抹在小穴周边。
红肿的小穴涂上清凉药水,整个下身扩散一阵冷冽的清凉,王卿仙觉得好多了。
钱福涂完药,对站在一旁的钱善嗔怪道:“今后半年内,你都不准接近娘子。”
钱老二向来木纳老实,是做力气活的好手,脑子没有钱福的脑子灵,钱福这个哥哥说什么,他就做什么,一切都听哥哥的。
钱福让他半年内,不得靠近王卿仙,他没有怨言,点头应允:“是。”
“把这些东西拿出去,回你房里睡觉,今夜我来守着娘子。”
“好。”
钱善不多停留,端着盆与药瓶离开了。
他一走,钱福掰开王卿仙的腿,再三看了看。
钱善的肉棒粗又长,那东西发黑,加上平日里做惯了体力活,又很久没碰女人,今晚就把王卿仙的下面弄伤了。
不过问题不大,休养几日便可痊愈。
王卿仙身上拢着一层薄纱,盈盈可见被掐红的奶子。
兄弟二人今夜同时与王卿仙洞房,钱福为兄长,钱善为弟,哥哥让弟弟先与王卿仙交媾,不想钱善这么不当心,破了王卿仙的身,还让她受了伤。
钱福扯开王卿仙身上的薄纱,去捏那对小乳,王卿仙有些怕,可再怕,也只能任由钱福的手在胸上揉。
如今她已是这两个男人的女人,他们就是她的夫,做些夫妻会做的闺房事,她不拒绝,但也谈不上多喜欢。
她只要有口饭吃,能活下去就好。
“娘子还是很瘦,身体太弱了。”钱福捏着她的乳头,说道,“明日我就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宰了,炖来给娘子补身子。”
那只老母鸡是钱家唯一的牲畜,要是杀了,再也从鸡窝里捡不到鸡蛋了。
鸡蛋攒多了,还能用鸡蛋与邻里换些生活必需品,或是卖掉鸡蛋得几文钱,这要是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鸡杀了,鸡没了,那几文钱也没了。
王卿仙若有所思,钱福抚着她嘴角,回味起被她小嘴含住阳物的滋味。
下面那张小唇暂不能用了,上面这张小唇,尚是好的。
王卿仙正在想鸡,钱福的指腹浅擦了下她的嘴唇,坐在床边,托着她的脑袋,放在了自己胯下。
“娘子,含上它。”
王卿仙头枕在钱福的腿上,听话地张开嘴,含了上去。
被那张小嘴包裹的滋味,胜过任何的舒服,钱福的手摸着她的头,教她不能只是含,还要吮吸。
“娘子,你把你自己想成是刚降生的婴儿,这个就是能喂饱你的乳头。”
王卿仙是生手,头一回含男人的那玩意儿,她照着钱福的话做,牙不下心刮到了那根红胀的性器,疼得钱福龇牙。
“娘子,慢些来,不着急。”
钱福手抚王卿仙的头,王卿仙吞含,脑袋在钱福敞开的腿间前后摇摆。
那一对刻着喜字的红烛燃烧过半,烛台上堆了一层烛泪,此时已夜半,钱福被口到一脸享受,从抚摸王卿仙的头,变成了按住她的头。
龟头抵到喉口深处,温热的喉口收缩,钱福双眼染上淫靡之色,一挺动,呛得王卿仙作呕。
嘴里多了腥味粘稠物。
王卿仙吐出来后,湿着一张泪眼看向钱福,钱福丝毫不嫌他自己的精液脏,捧过王卿仙的脸,就亲上了王卿仙娇嫩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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