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初登帝位,对于二皇子弑兄逼父以夺皇位,朝中不满之人众多。
严隧之身为大都督,明里暗里铲除异己,手起刀落毫不留情,待他杀鸡儆猴处置了一批倚老卖老的臣子后,朝中众臣谈之色变,再不敢明面对新帝有异议。
既已改朝换代,严薇宁作为废太子妃,自然不能再住与东宫。
严高与长公主作为太子党被下天牢,从万人敬仰沦为阶下囚,而严府也被严隧之所霸占。
严隧之作为新帝最倚仗的权臣,每日都忙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陀螺。
那日在东宫将严薇宁肏了后,他衣裳才穿了一半,就被新帝的贴身宦官急匆匆唤了去。
严薇宁衣衫褴褛躺在榻上自怜自艾,泪如雨下,正哭在伤心处时,几个丫鬟不等敲门就鱼贯而入。
严薇宁听见动静,慌乱的将衣物扯在身上蔽体,泪水还未抹干就对着来人骂道:“你们是哪来的贱婢这么没规矩,怎能乱闯本妃寝殿。”
为首的丫鬟名唤凝露,严薇宁对她有印象,是以前在严府伺候严隧之的小丫头。
以前严隧之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庶子,连带着他身边的丫头小厮也受尽磋磨,在严薇宁的记忆里,凝露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,严府里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寒酸奴婢。
而如今的凝露今非昔比,虽是奴籍,但身上的穿戴比起低阶官员子女还要贵气。
凝露虽为下人,但在严薇宁面前丝毫不惧,甚至还带上一丝趾高气昂,仿佛她才是主子。
她眼珠子上下滚动打量着狼狈严薇宁,眼神中满是屑鄙:“怎的,还当自己是太子妃呢?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为了保住荣华富贵不惜以色侍奉自己亲哥,如此违背天理人伦之事,简直连最下等的妓子都不如。”
凝露话音刚落,身后几个小丫鬟捂嘴讥笑出声,那笑声落入严薇宁耳中,着实刺耳。
“你,你放肆。”严薇宁气急败坏,抄起手边的瓷玉枕头往凝露处扔去。
凝露稍一侧身,轻松避开扔来的瓷玉枕头,只听得啪擦一声,那飞身而来的瓷玉枕被摔得粉碎。
凝露轻蔑看眼被摔碎的瓷玉枕,又将目光转移到严薇宁身上:“严娘子如今只知拿我们这些下人撒气,要娘子你真清高桀骜,大可以像这玉枕一般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和你父母一同,在狱里与蟑螂老鼠为伴,日日食馊饭猪糠可好,何必宽衣解带,在自己亲哥身下承欢做这等龌龊之事呢。”
“……”
被凝露说中痛处,严薇宁一时语塞。她自小锦衣华食,要她去天牢受那等罪,还不如叫她死了算了。
凝露见严薇宁不做声了面上鄙夷之色更重,她鼻里轻慢一哼,头都没回唤了一声:“玉儿。”
凝露话语刚落,从最尾端走出一个丫头,那丫头身着麻布衣,头上也素净得很,连个木簪都没戴,和其他几个打扮精致的下人格格不入。
严薇宁定睛一看,那正是从小伺候自己,后又随自己嫁入东宫的丫鬟,她惊喜一叫:“玉儿。”
“太…”玉儿刚准备唤太子妃,又见到凝露阴沉的脸色,连忙改口道:“娘子。”
凝露见这主仆情深的画面满脸厌烦,她出口打断:“行了,赶紧伺候你家娘子穿戴整齐,大都督有令,要严娘子随我等回严府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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